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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9-25华体会,华体会体育官网,华体会体育,华体会体育APP下载
近日,由中国散文学会、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共同发起的“新青年文学讲坛”活动正式开启。在这场聚焦文学与时代的对话中,嘉宾们围绕“文学创作与历史传承”展开讨论,希望能够引导更多青年创作者从波澜壮阔的过往中汲取精神养分,用文字传递时代心声。本期推出的3篇文章,恰好构成了一组生动的“精神拼图”——文学不只是照亮日常的微光,更能成为铭记历史、传承精神的有力载体。
近日,北京交通大学思源·青年书店里,书香气息分外浓厚,首场“新青年文学讲坛”直播活动在这里正式开启。“新青年文学讲坛”活动由中国散文学会、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共同发起,旨在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,培育新生代文学创作者,推动当代文学创作与传播的繁荣。
活动当天,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红孩、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丁晓平做客书店,他们与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编辑一道,从青年写作的现实困惑聊到数字化时代的文学创作,同在场学生和线上观众展开了一场“零距离”交流。
1915年9月15日,陈独秀主编的《青年杂志》(一年后改名《新青年》)在上海创刊,今年恰逢《新青年》创刊110周年,不久前,红孩曾专程前往位于北京的《新青年》编辑部旧址,随后写下散文《向青春致敬》,发表于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头版。
“110年前,在那个中华民族觉醒的时代,以陈独秀先生为代表的一大批仁人志士写文章、创办报纸刊物,走到了历史舞台的前沿。新青年,新时代,新文学,110年过去了,新一代的中国青年应当有所作为,发出自己的声音。”红孩说。
“中华民族之所以能历经磨难生生不息,正是因为中华文明的历史悠久,源远流长。”在现场,丁晓平分享了他的创作之路,进入文艺出版社担任编辑后,他经历了从纯文学创作转向历史写作的过程,也越发感受到“历史真实远比虚构更精彩”:“我始终坚持这样一句话,当你置身于历史之中的时候,才会发现你是一个真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。读史可以明智,能让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明确方向,更加脚踏实地,也能增加我们前行的力量和信心。”
多年来持续进行文史学术研究,坚持各种文学体裁的创作,使丁晓平的作品具备了“文学、历史、学术跨界跨文体写作”的意识和理念,形成一条独特的创作道路。最新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《靠什么团结凭什么胜利:七大启示录》,是他20多年来党史写作的坚实积累,“希望青年朋友们多读历史,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”。
“写了东西却没人关注怎么办?”“个人经历太少,担心写出的文章格局小怎么办?”直播中,有网友问出很多青年写作者共同的困惑。
基于多年的创作与思考,红孩提出了“散文的确定与非确定性”,他进一步阐释:“我们的人生就像一条直线一样,人所面对的一件事、一段经历就是其中的一截线段。散文创作所解决的不是某一截线段的问题,而是穿越线段,向两端无限延伸,这才恰恰是我们文学要表达的最根本的东西。”
“任何艺术创作都是从‘我’出发,没有人能面面俱到,但作为写作者,就能够从个人的经历中提炼出一种所谓精神的东西、思想的东西、情绪的东西,得到别人的共鸣。”在红孩看来,散文是“由我到达我们的过程”——一个作家的写作从“我”出发,但它的终结一定是“我们”,“我们”即是大众、读者。“朱自清写《背影》,读者从中看到的不只是他的父亲,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;包括我在《新青年》杂志创刊110周年之际写下散文《向青春致敬》,也希望青年学生们看过后能对自己的青春有所思考。”
丁晓平认为,文学是一种孤独又高尚的事业,并非所有文学爱好者都能成为作家,也不是所有文学写作者都会把文学作为自己的职业。“一个人能否被看见,存在必然和偶然的因素,就像柳青先生的《在旷野里》,在创作70年后才首次公开问世。但我相信所有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。”他说,“‘躺平’这个词现在很火,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《躺平者宣言》,里面有这样两句话,‘要躺平就躺成一座高山,要躺平就躺成一条大河’。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座富矿,要奋斗、努力,要持续地写作,相信总有一天会被看见。”
“我的职业是出版人,写作是我的业余爱好,是我丰富精神追求、丰富自己的人生、与这个世界发生对话的一种方式。不管是否能成为作家,希望大家要热爱文学,因为文学让我们变得更加崇高,让我们能看到更多希望,让青春更加有活力,这是最重要的东西。”丁晓平说。
随着AI时代到来,如今文学的创作和传播方式已然发生巨大改变——网络文学蓬勃发展,创作者也可以通过更多样的方式和平台发表自己的观点和作品。技术发展带来的是发表速度的加快、发表门槛的降低,在这样一个似乎“人人都能成为作家”的时代,青年应该写什么、怎么写?
在红孩看来,写作最大的技巧无他,就是“不停地写”。直到现在,他仍保持着一定的创作节奏,“哪怕一个月不写,手就生了。有人说自己没得写,但其实只要坚持每天写,你总有东西要表达”。
红孩提倡写文章要顺其自然、以小博大。“尤其是年轻人,对于生活的阅历还相对较浅,写作时不必总考虑思想要多厚重、题材要多宏大,一上来就写个几十万字,自己反而承受不了。不要背着包袱写作,文章的大与小、重与轻不重要,重要的是有自己的表达,把你看到的、想到的写出来。”
“我们正处在一个伟大的新时代,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自由、开放、多元,技术的飞速发展更是为创作者提供了广阔的舞台。”面对这种必然的转变,丁晓平认为,创作者既要把握机会,也要形成更强的判断和鉴别能力。“各种新平台是发表作品的舞台,但并不是最重要的‘学习舞台’,学习还是要读经典、读纸质书——书籍永远是人类进步的阶梯,科技再发达我们都离不开书籍。”
他建议,青年要读两种“书”,一种是有字之书,另一种是“无字之书”,即社会实践,“要走到世界中去,走到生活中去,要像热爱文学一样热爱生活”。在此基础上,还要会思考,“只有在阅读和实践后思考,你才知道怎样走得更踏实,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诗和远方”。
8月的岭南水乡,天气原本晴好,一场暴雨突如其来,天色由乌转青,继而透出些许亮光来。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有金光从中射出,照在湿漉漉的马路上、绿叶上,万物皆闪闪地发出光来。
榕荫如盖,河涌如网,一叶5人龙舟箭一般穿过石桥,时间在这里仿佛是缓慢的,又仿佛白驹过隙。我此行的目的,是要叩访一位岁月深处的亲历者——出生于1926年的抗战老兵高克伦。在广东顺德,像他这样经历过抗日战争、至今在世的只有3位。他就像一部活着的史书,安静地居住在这样一片和平的水乡,身上却镌刻着华北平原的烽火与峥嵘。
老人的家在一条安静的老街里,那里是顺糖宿舍楼,铁门虚掩。推门进去,他正坐在红木椅上,听见动静,抬头一笑,声音出奇地洪亮:“来啦?”那一刻,你很难想象,眼前这位精神矍铄、眼神清亮的老人,已是近百岁高龄。更难以想象,80多年前,在日寇占领的河北献县老家,10多岁的他就踏上了充满危险但信仰坚定的革命道路。而今,那段烽火连天的记忆,被他用一口不改的冀中乡音,一字一句地复活。
时间回到1942年。华北平原,被日军的“囚笼政策”和密集据点切割得支离破碎。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正处于战略反攻的前夜,但在中国敌后战场,日军的封锁与“扫荡”却达到了空前残酷的程度。封锁沟一道接一道,乡亲们出村要“良民证”,粮食要被“征缴”,年轻人稍有不慎便成“通匪”。高克伦老先生的家乡岔道村,离日军据点不过3公里,炮楼上的太阳旗像一根毒刺,扎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上。
就是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环境里,革命的星火仍在暗中传递。高老回忆,那时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,正因为年龄小,不易引人注意,成了地下党组织物色的理想人选。“(党)支部书记叫高方德,我们同村,他看我念过几天书,有点文化,就悄悄找上了我。”老人的叙述平静,却勾勒出当年的惊心动魄。入党,没有申请书,没有隆重的仪式,只有党支部书记拿出的一个油印小本子,照着上面的誓词念。
从此,16岁的高克伦成了一名秘密党员,单线联系,除了高方德,无人知晓他的身份,他也不认识其他。他的第一个任务,就是去日军据点侦查。“去看看鬼子汉奸在干嘛,人多不多,有没有增加,要是增加了,可能就要出来‘扫荡’了。”每日的窥探,如同在刀尖上行走,为游击队送去至关重要的情报。还有“破线”——就是电影《太行山上》里演的那样,剪断鬼子的电话线,锯倒电线杆,在公路上挖沟,破坏敌人的通信和交通。高克伦少年时代的勇敢,彼时即融入了民族救亡的洪流。
因为有文化,高老在游击队里还多了一项任务——教村里那些没机会读书的孩子认字写字。“那时候,能认几个字,就是天大的本事。”在残酷的战争间隙,村头的破庙、打谷场的草垛,都能成为他的临时课堂。他用树枝在地上划,孩子们跟着念。知识的光芒,即便在日寇封锁的黑暗年代,也从未熄灭。
更重要的是替那些不识字的老乡和战士写家书。烽火连天,音信隔绝,一纸家书抵万金。战士们把对父母的牵挂、对妻儿的思念,一字一句地告诉高克伦。他伏在油灯下,斟酌词句,把那些粗粝的情感化作温暖的文字,报平安,诉思念,表达那些暗含着的为国尽忠、虽死无憾的决心。许多写好的信,或许永远无法寄达;许多写下家书的战士,也再没能回家。那一封封代笔的信,是战火中的人间至情,也是他用另一种方式与游击队战士、老乡们坚守的阵地。
1942年的华北,日军实施了惨绝人寰的“三光政策”。高老谈及此处,语气沉重:“封锁得太厉害了,出来进去都要‘良民证’,动不动就封村、抓人。”为了报复游击队的活动,日军常常疯狂地焚烧村庄。
他亲眼见过整个村子被点燃,浓烟蔽日,哭喊震天,来不及逃走的村民惨遭杀害,焦黑的断壁残垣下,是无辜百姓的尸骸。“我们身边也有两个村民被残忍杀害,当时在暗地里看着,唇齿都咬出血……”高老说到此处,眼角湿润,双手无力摊开。这种暴行,是日本鬼子对中国军民的恐吓,却更坚定了军民“血债血偿”、抗战到底的决心。平原之上,无险可守,但人民的心,就是最坚固的堡垒。
很快,高克伦成为冀中军区37区队的一名通信兵。“在游击队里,没有绝对的前方后方,碰上敌人,团长师长都得拿枪上。但通信兵,无疑是其中最辛苦、最危险的岗位之一。部队住下了,我们就得马上架设电台,和上级联系。部队休息了,我们还在干活儿。”所在游击队里负责通信的就他和师傅二人,一人架电台,一人收发电报。
电台是游击队的“千里眼”和“顺风耳”,每一次成功的发报,都可能关系到一次战斗的胜负,甚至一支部队的存亡。而电台信号又极易被日军侦测,发电报如同在敌人耳边敲锣。
“常常是刚发完报,立刻就要收起设备紧急转移,有时甚至能听到敌人追踪的枪声和摩托车声。但不管酷暑风雨之夜,严寒冬季,确保电台畅通是铁的命令。”高老说这话时,眼神无比坚定。也让我明白,这份工作考验的不仅是体力,更是惊人的毅力和随时准备牺牲的忠诚。
在广袤的平原打游击,“走”是常态。“我们是白天住下,晚上行军,从来没在一个村子连续待过两天。”高老说。天蒙蒙亮时进驻一个村庄,天黑后又悄然奔赴下一个目的地。“吃饭更是简单至极,老百姓给什么就吃什么,一天两顿,没什么早饭午饭,常常是糠菜窝头,能吃饱已是万幸。”
支撑游击队坚持下去的,除了赶走日本鬼子的坚定信念,还有就是人民群众毫无保留的支持。“冀中的老百姓,好啊!”老人反复强调,情感真挚。“部队进村,百姓主动腾房、筹粮、照顾伤员,严守秘密。真正的军民一家亲,鱼水情深。”军队保护人民,人民哺育军队。这种血肉联系,是中国领导的抗日武装能够在极端困难条件下生存、发展、壮大的根本所在。
1945年8月15日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消息传来时,部队顿时沸腾了。“战士们扔帽子、拥抱、嘶喊,许多人边笑边哭。狂欢庆祝啊,高兴!没事了!”巨大的喜悦冲刷着多年的苦难和牺牲。高老回忆至此,满脸欢颜。
然而,狂喜之后,新的考验也随之而来。很多冀中籍的战士渴望回家团圆,思想波动很大。“所以党员的工作就艰苦了。这时候党员就要站出来,讲道理、稳军心。因为后面还有更长的路。”高克伦和党员们带头做战士们的思想工作,动员大家“将革命进行到底”,跟随部队奔赴新的战场,为解放全中国而继续战斗。
从战火纷飞到和平建设,高克伦老人从华北奔赴岭南,见证了祖国从积贫积弱到繁荣富强的伟大历程。离休后,他安居岭南,享受着宁静的晚年。谈及国家今日的发展,老人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。
采访最后,他对着镜头,说出了他的心里话:“牺牲的战友们,为了国家解放,打败日本鬼子,值得我们永远纪念。活着的人,要好好工作,为国家多作贡献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依旧铿锵,“现在国家强大了,生活好了,但过去的苦不能忘,牺牲的人不能忘。希望现在的年轻人,要珍惜,要努力,要爱国,要把咱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好,更强大!青年军人更要记得:你们守护的是我们当年做梦都想看到的中国。”言毕,高老抬手敬了一个军礼。动作有些迟缓,却依旧标准、庄重。阳光落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上,如镀金光。
那一刻,我看到了整部中国现代史的书页,在这个岭南安静的午后,被一位近百岁老人,轻轻合上。
离开高老家,夕阳为岭南水乡镀上一层金光,河面碎金荡漾,一如老人眼中不灭的光彩。历史并未走远,它活在一位近百岁老人的记忆里,更应镌刻在每一个后来者的心中。
9月3日,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大会在北京广场举行,威武庄严的阅兵式震惊全世界。
在河南省卫辉市唐庄镇,镇党委书记吴金印与干部群众聚集在大屏幕前,目光聚焦于气势如虹的方阵、呼啸而过的战机、整齐列阵的导弹……他频频点头,由衷感慨:“祖国越来越强大了……”
这份感慨,源于他深埋心底的苦难记忆,也源于他见证祖国从“被动挨打”到“昂首挺立”的沧桑巨变。触景生情,他想起抗日武装曾凭着大刀长矛等简陋武器抵御侵略者,想起从史料中看到的1949年开国大典场景:马拉炮车驶过广场、受阅飞机因数量不足需绕飞接续受阅。如今的装备何止“鸟枪换炮”?早已升级为尖端武器!今昔对比,被抗战苦难记忆浸润的他,怎能不心潮起伏?
吴金印出生于1942年,正值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期,这一年,日军在他的家乡卫辉制造了惨绝人寰的杨井村惨案、大司马惨案。刚记事时,吴金印就常听大人们惊恐地讲述一个个浸着血泪的故事——
对门邻居吴贵如家的哥哥,当年逃荒到山西给财主放羊。寒冬里,他放羊时遇到一股在野地烤火的日本兵,竟然凶残地把他扔进火堆。他惨叫着拼命爬出,却又被日本兵扔进火堆,最终被活活烧死。而日本兵则赶着他的羊群,狞笑着扬长而去。本家弟弟吴金堂的父亲,一日行至卫河岸边,只因未“礼让”迎面而来的日本兵,便被扔进河里活活淹死。
这些血淋淋的往事,深深地烙刻在吴金印的童年记忆里。他还依稀记得,1945年日本投降时,他骑在父亲脖颈上,看着乡亲们敲锣打鼓、扭着秧歌欢庆胜利的热闹场面。后来,吴金印在学校看到反映清末列强瓜分中国的《时局图》,再想起大人们发出“日本兵想杀谁就杀谁”的叹息,年少的他隐约懂得了一个道理:国家不强,人民就会像案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
这份对历史的敬畏,从未随时间褪色。2015年,已入选“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”的吴金印,特意在大司马惨案发生地组织座谈会,倾听幸存者泣血控诉——
1942年10月21日,日伪军200余人窜至大司马村,残暴地用刺刀戳向手无寸铁的群众,用机枪扫射人群。幸存者郝清江,前胸后背被刺十几刀,昏倒在血泊中侥幸生还,如今胸背上的伤疤仍惨不忍睹;另一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张树福,回忆起当时的惨状,泣不成声。他亲眼看到日本兵狞笑着割下三叔张永泉和伯伯张海泉的头,而年幼的他也在机枪扫射中昏倒在地,满身鲜血被当作死人踢进尸坑,夜里苏醒后,看到四周全是尸体,爬回家时发现房子已被大火烧成废墟……
听着群众含泪泣血的控诉,吴金印红着眼圈感叹:“只有国家强了,咱们老百姓才有安稳日子啊!”
吴金印的人生轨迹,始终与祖国的发展紧密相连。获得“最美奋斗者”等多项荣誉的他,被党中央、国务院授予“改革先锋”称号,多次走进广场的人民大会堂参加活动,见证了中国从“站起来”到“强起来”的发展历程——而这巨变里,也藏着他和千千万万基层工作者的奋进足迹。
过去与现在、历史与现实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切换。岁月能抹去硝烟,却抹不去先辈的热血奉献;今日山河安澜,更需我们肩负使命向前。吴金印说:“正是知道祖国强大的不易,才更要把奋斗目标落实到乡亲们的好日子里。”
“不畏、坚韧不拔”的抗战精神,早已融入吴金印的血脉。几十年来,他扎根基层,带领群众克难攻坚、发展产业,迈出“治穷、致富、大发展”三大步跨越,镇里建设的产业园区,让5000多名村民实现在家门口就业,昔日贫困的唐庄镇跃升为“全国经济发达镇”。吴金印赢得“走一路,富一路”的赞誉,被中宣部、中组部誉为“乡镇党委书记的榜样”。他用实干,兑现着“绝不让历史悲剧重演”的誓言。
屏幕上,无数和平鸽与彩色气球腾空而起,现场一片欢腾。吴金印的心久久难以平静,“过去我们依靠小米加步枪和必胜信心,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。如今祖国这么强大,我们更有信心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”。
作为一名入党60多年的老党员,如今他仍坚守在工作岗位上,每天“两眼一睁,忙到熄灯”。他的心愿是“只争朝夕拼命干,多为群众作贡献”,用毕生奋斗,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,续写祖国强盛的新篇章。